oxygen

很久以前的一篇维赛粮x
首发在贴吧时之歌吧上面。

/1.
维鲁特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遇见赛科尔这个狗狐朋友。
他根本说不上来赛科尔有哪些好的地方，唯独缺点说得头头是道。
赛科尔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会摊上维鲁特这个家伙。
满口让人听着不爽的话，就好像在找打，看起来就一副欠揍的样子。
可偏偏两个笨蛋走在了一块。
/2.
比起其他三个国家，塔帕兹应该是比较宁静和平的了。
当然前提是除去那个异常恐怖的岩浆海啸。
维鲁特和赛科尔自然是很享受塔帕兹的生活的。
小孩子气的赛科尔总喜欢干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赛科尔的不间断的逃课，再比如赛科尔好不容易来上一次课就把一只长得怪模怪样的小狗放到维鲁特的课桌里。
维鲁特自然是气愤地拎着赛科尔把狗塞了回去，又一副高冷的样子坐回去开始写作业。
赛科尔很是费解维鲁特为什么老是不厌其烦地学习学习，考个第一让女生仰慕吗，那家伙又不轻易待见她们。
赛科尔坐在树荫下烦躁地挠挠头。
他随手捡起一颗石子丢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一堆草丛里。
什么时候开始，就这么关注他了。
真是烦躁，那家伙哪里好了。
一副冰块脸一群女生围着转。
真是叫人受不了。
「真是够了，那家伙怎么就好像鬼一样缠着呀，什么时候这么关注他了」
赛科尔郁闷地坐着。
/3.
赛科尔怎么都想不通那家伙居然会骗自己骗了这么久。
那天他是亲眼看见那个笨蛋走上黑板去做题，然后下来的时候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没有冲上去接他更没有像女生一样站起来尖叫，他恍惚地坐在座位上，然后把目光移向维鲁特的座位。
明明前一刻还活蹦乱跳为什么现在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赛科尔失声地坐在原地，然后其他师生焦急地上去又是心脏复苏又是人工呼吸的。
维鲁特被送到了医院。
一切照旧。
只是那一天的赛科尔不再是赛科尔了。
/4.
赛科尔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他没有去医院看望维鲁特，因为他怕那个笨蛋会一副哀伤的样子跟他道别。
说白了他还是不敢面对那个家伙。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分外地关注那个笨蛋，就像个小女生一样眼神随着他飘。
他不敢去想那天维鲁特倒在地上时苍白的脸色和自己惶恐的神情。
他以为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所以第二天他又抱来一只眼睛全黑的猫咪，他把它像以前一样塞进维鲁特的课桌，然后等待上课时维鲁特打开课桌以后的怒气冲天。
可是那个座位空了一天。
第三天依旧，第四天依旧…
那家伙没有再回来上课，赛科尔却不再逃课了，他每天往维鲁特的课桌里塞一些自己的异种动物，都是小小的，直到课桌再也塞不下。
赛科尔才知道那家伙不会回来了。
/5.
他翘了课去医院看望他。
他害怕那个笨蛋不在了，他不知道他得的是什么鬼病。
反正他的构思是一进他的病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拎起他的衣领吼他，吼他要他必须快点好起来。
赛科尔想着想着就自嘲地笑了笑。
「哈哈 那家伙可是个病号啊」
他苦涩地勾勾唇，揉了揉杂乱的头发。
他按照同学们天天口中议论的楼层和房间到处乱窜，他的神情有些迷离，但步伐却火急火燎得。
他不敢去想维鲁特现在的模样，是消瘦地厉害，透明的点滴缓缓流入他的身体。
还是他来日无多昏迷着躺在床上说着呓语。
还是他活蹦乱跳随时可以出院呢。
他迟疑着是否要敲开门。
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子在外面兜着圈子，直到一个护士对他起了疑心呵斥他快点离开，他才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睛看着那个护士。
「维鲁特先生 他在哪里」
他明知故问。
护士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然后说了赛科尔最不想听到的话。
「走了」
护士只说了两个字就走了，他也没有去敲病房的门。
赛科尔不敢想。
他不相信，所以我认定维鲁特只是“走”了。
他宁可认为维鲁特是出院了，他幸福快乐地生活着，只是离开了这里，只是离开了他。
他的生活会依旧，只是少了他。
而他的生活只是日益空虚，因为少了他。
他少了他只是少了一个。
而他少了他这是少了全部。
维鲁特这个名字逐渐消失在人们的对话中，因为他们心知肚明，维鲁特走了。
赛科尔也就像做了一场梦，忘掉了以前的一切。
包括他曾经心之所向的他。
/6.
十年后。
赛科尔已经是塔帕兹国立军事学院的高级官员了。
一个声称曾经和他同班的男人和他一起坐在树下，然后他问赛科尔。
「你认识维鲁特吗」
赛科尔微笑着摇摇头。
「我不认识」
那个男人笑着望他。
/7.
少年的年少轻狂。
往后的所向为王。
一切的一切逝去，一切的一切重来。
一切照旧。
只是换了主人公。
两个男人在树下像曾经一样开怀大笑。
然后赛科尔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眼睛全黑的猫咪抱在怀里。
他说这是他曾经想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猫咪。
可是后来他迷路了他们再也没有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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